“有什么好对峙的，当时五弟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还能有谁？”一旁的蓝泞裕脸色阴沉的开口。

娄卿染这次发现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只有我一人？二皇子说话可要慎重，当着陛下的面莫要说了什么欺君的话。”

“大胆，这是你跟本皇子说话的态度吗？”蓝泞裕呵斥。

娄卿染冷笑，语气变得咄咄逼人，“当时在场的明明就不止我一个人，我的好妹妹不是也在吗？二皇子为什么不说药是她下的，况且五皇子为什么昏迷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她不是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蓝泞裕对娄卿染后面的半句话只字不提。

“都是娄家的女儿，二皇子凭什么觉得她做不出来的事我就会做出来，难不成你觉得我们娄家的家风就是这般放~荡吗？”

哼，她倒要看看，蓝泞裕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词夺理。

蓝泞裕蹙眉，反驳，“因为当时娄沐晴跟本王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下药。”

娄卿染嘴角勾勒，眼中掠过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等着就是说这句话！

“孤男寡女，二皇子你不跟我这个未婚妻在一起，为什么跟我妹妹在一起？看来二皇子对我那个妹妹还真的是用情至深啊，方才出言维护，如今更是直言二人私下深夜幽会......”

想让她背黑锅？那就得承担得起她的报复。况且这也是事实，也不算冤枉。

牵扯到娄沐晴的名誉，蓝泞裕脸色更难看了，“你给我闭嘴！”

“怎么？我说对了就恼羞成怒？有些话我还没说呢，若是再继续阻拦我洗刷冤屈，你懂的。”盯着蓝泞裕，娄卿染眼底多出几分威胁的意味。

蓝泞裕垂在两侧的手握拳，眼含杀意瞪着娄卿染。

若不是皇上在，估计他已经拔剑伤人。

可他又怕娄卿染胡说一通，只能隐忍不发。

一时间场面安静下来，大殿里静悄悄。

皇上看了看两人，道：“来人，把指正的人带上来。”

接着一个年芳约十六，丫鬟打扮的人被带上来。

丫鬟见到皇上直接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蜷缩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似乎是被吓着了。

娄卿染心里冷笑，他们还真的无中生有一个证人啊。

“是你污蔑我给五皇子下药？不知道你有何证据指正？”

丫鬟的身体颤抖的更加严重，“我......奴婢没有污蔑你，就是你给五皇子下的药，奴婢看见的！看见你往五皇子酒杯里下药的。”

“哦！就你一个人看见了？”

“就......就我一个人。”

“在哪看见的？几时看见的，我下药时穿着什么衣服，你倒是一一说清楚。”

娄卿染气定神闲步步紧逼，丫鬟神色越发慌乱。

“当......当时太紧张，没看清。”

“没看清你就敢在陛下指正我给五皇子下药，你好大的胆子，诬陷大臣之女，这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吗？”娄卿染故意提高了声音，想要吓吓这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