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外面到处散播她性子泼妇狠辣,戚无咎是个软根子什么的来诋毁俩人。
“大伯娘你什么事吗?”
戚无咎深眸闪过不耐跟冷意。
奈何,张氏一点脸色也不会看,见戚无咎不信她的话,“我能有啥事,不还是怕你娘他们被这恶妇给欺负了。”
收拾不了白桑桑,她便打起其他东西的主意。
早上下饭菜是昨晚剩下的一点菜汤,跟莴笋叶子炒了一碗,到现在厨房里还有一股肉香味。
张氏刚走到厨房门口鼻子耸了耸就闻到了,一把挤开在门口倒水的戚无咎就往橱柜找去。
以往,橱柜里即便有一点东西戚母都上了锁的。
现在白桑桑嫁过来当家后,橱柜就没锁上过。
张氏身形利索的很,几步走到橱柜前拉开一看。
入眼的当即是一碗用盐染着的肉,好大一坨怕是有一两斤。
她老眼直冒精光,连碗一起端起就往怀里放。
看到旁边放着几个麻布袋子,隔着布一摸就知道里面是什么粮食,干脆全部抓起往怀里放。
旁边戚无咎跟白桑桑在她眼里仿佛不存在一样。
前世,戚无咎高中后,她有商会后全家都搬着了,已经很久没这么无语过了。
俩人对视一眼,白桑桑走进去,冷冷道:“大伯娘......”
“干什么吗,你想干啥?”张氏捂着衣服恶狠狠的瞪着白桑桑,一副白桑桑要抢她东西的样子。
“哼,我大侄子孝敬他爷爷奶奶的,你这个恶妇是不是像阻止他尽孝?”张氏打秋风都已经驾轻就熟了,堵人的话张口就来。
说罢,死死捂着衣服撞开白桑桑就往院门口跑。
白桑桑追过去一把拽住张氏的衣服,张氏回头一把往她脸上抓去。
“哎呦喂…”
白桑桑早有预料往后仰躲开,前世刚开始跟张氏撕逼的时候,脸上就被抓花过。
她抬脚往张氏膝盖窝一踹,张氏哀嚎着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天杀的毒妇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张氏坐起来一边垂地,一边扬声哀嚎,那声音堪比魔音。
塞得跟怀胎十月的肚子随着动作掉出一个袋子,张氏哀嚎着,还知道捡起来重新塞回去。
“我老戚家娶了个讨债的毒妇进门啊,我大侄子孝敬他爷爷奶奶点东西,这畜生侄媳就打我这个长辈啊......”
“哎呦好痛啊,骨头被打断了啊,哎哟要被打死了......”
张氏恶狠狠的瞪了白桑桑一眼,往地上一躺哀嚎声更大了。
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那扯着嗓子的哀嚎声,很快把村里还没出门干活的村民招过来。
便见张氏嚎得更起劲了,就差在地上打起滚来了。
以往,戚父走得走,戚无咎孤儿寡母的一家稍有点东西,大伯娘跑来打秋风,稍有不顺意的,大多骂几句不孝就能把东西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