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回到宫中,我的父皇坐在高位之上,仿佛苍老了许多。
「办妥了?」
「是,叛逆李瑶已经自裁谢罪。」
他听闻此话时,愣了片刻,声音颤抖的说:「厚葬了吧!」
「回父皇的话,李瑶能如此肆无忌惮,一甘党羽怕是难逃其罪」
「你要如何?」
「抄家,问罪!」
由不得父皇反对,我门下之人早已开始行动,毕竟父皇的子女,有即位资格的,如今也只剩下了我。
勇沂候迫不及待的向我表忠心,他撇清了裴怀与候府的关系。
裴怀虽不是死罪,但也被我貶为奴籍,入了南风馆成了清倌儿。
「莲心,裴怀来了吗?」我揉了揉眉心,放下了笔。
「回殿下的话,人一早就在门房候着了。」
「让他进来」
再见裴怀时,他一身拖地长裙,广袖宽领,衣摆随着步伐摇曳,如此勾栏装扮,配上他的那张脸,却显得高贵矜持。
难怪短短数月,竟成了京都花魁。
「奴,参见公主。」
我点头道:「起来吧!日后你便留在府里伺候吧!」
此言一出,我都有些惊讶,一低头,就瞧见裴怀一脸疑惑。
我清了清喉咙:「怎么舍不得那么多宾客疼爱?公主府委屈你了不成?」
「奴遵命。」
他走后,宫里便派人传话,要我进宫。
「莲心,随我去更衣。」
更衣房中,莲心问道:「今日殿下到有些反常」
我知她话不达意:「有话直说」
莲心突然跪下:「奴婢自幼跟随殿下,实在不想看到您步大公主的后尘,情爱一事,最是碰不得,更何况还是与裴怀!」
我将她扶起来:「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将他留下是怕他逃跑。我走到今天,诸多不易,又怎么轻易放弃!」
莲心面露愧色,我笑了笑:「更衣吧!」
「还是玄色?」
我点了点头,自从与裴怀分开,我便几乎没穿过彩色衣裙。
月明星稀,今晚的月色倒是撩人。可我却无心欣赏美景。
今日进宫,父皇竟想以子嗣单薄为由,收养宗室子,这明摆着就是要分我的权。
虽说自从李瑶自尽以后,他备受打击,不再上朝,也几乎把军国大事交给了我。
可他依旧掌握着虎符和三品以上官员的任免权,朝中大多数老臣也都念着当年伴君之情,对他忠心耿耿。
我心烦的很,那明亮的月光都显得有些晃眼。
「莲心,莲心…」
「莲心出门去了」我一抬头,却看见了眼前的裴怀,他已换了一身装扮,我虽然看不出颜色,但看形制,应是以前的衣衫。
「怎么换了衣衫,是自己都受不了那副勾栏模样吗?」
他苦涩的低头,看向我的双眉紧蹙:「若是挖苦我,能让你开心,我倒也不介意」
「白日里还自称“奴”,怎么看四下无人,便没了尊卑?」我依然没放过羞辱他的机会。
「别以为你在火中救过我,以往的事就能一笔勾销了!」
他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我笑着起身,又拉着他坐在桌上,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我还知道你是父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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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