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回答说： “但他并没有把人类的不幸归咎于任何一个特定的群体。”

“是吗？”黛西问，她的问题值得考虑。

托恩博士又讲了半个小时，最后他回答听众问题——可能是因为没人知道该问什么。 我当然不会。 然而，他的话对我的影响与其说是因为内容，不如说是因为共鸣。 但是，我不知道效果是否好。 他的演讲引起了分裂，他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使人们为了共同利益而团结起来。 另一个人可能会说那不是真的。 这就是他谈话的长处和短处。

等他讲完，我就走到前面去，他站在那儿和一位老朋友聊天。 但当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时，他瞬间僵住，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他的队伍，轻快地向出口走去，我跟在他后面，在停车场里，他爬上他的车，跑到公路上，朝沙漠走去。 我当然跟着他。 他一定知道我在跟踪他。 这个时候，是黄昏后的半个小时，在这条与主干道垂直的狭窄道路上，只有我们俩。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沙漠深处，这座城市在地平线上只有一丝光芒。 星星出来了。 托恩博士开得很快，但现在他可能不知道我在他后面。 我关掉了车灯。 我当然不需要，但也许他也不需要。十分钟后，他突然离开马路，穿过沙丘，驶向一座巨大的小山，这座小山更像是犹他州的锡安国家公园，而非凤凰城的后院。 这座山更像是一座石头大教堂，围绕对称的内部而建。 托恩博士的宝马车不适合地形崎岖，但我的吉普车喜欢挑战。他把车开得尽可能靠近山坡，然后停下来下车。

 “我该怎么办？” 我意识到我可能会掉进陷阱。 如果他有一个矩阵，就像我一样，他可以从远处烧毁我的吉普车。 我试验过这种武器，射程很远。 他无缘无故地从我身边逃走，这说明他比看上去的更厉害。 但他的退出也是显而易见的。 但我感觉不到这个地区有其他人，我能听到一条蛇在沙漠中五英里远的地方滑行。我决定冒险进行直接对抗。当我停车时，斯托恩博士双手抱着身体站着。 

我慢慢地从吉普车上爬下来，手里拿着矩阵。 我不想在虚伪上浪费时间。 如果他像琳达那样的话，他就会去说话。 如果他是人类，他有一个有趣的方式来表现它。 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今晚会死在沙漠里。 我甚至可以喝他的血，尽管自从卡利卡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其他的血。 我的饥饿感似乎消失了。 我用武器做手势。 百万颗星星照耀着我们。 我看到了所有这些，比凡人用中型望远镜看到的还要多。 

“离开汽车。”我说。 “把你的手举起来。”

他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你想要什么？”他用比在大会上用的声音柔和得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