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竹影给小女儿脱了棉衣,把她放到被窝里的时候,魏建军把暖水袋用毛巾包好拿过来了,小心翼翼的放到女儿脚边,给她轻轻盖好了被子。
两口子的头忽然碰在了一起,那是一齐趴闺女脸,就撞上了……
孟竹影憋着尖叫捂住了头,魏建军赶紧给她揉。
他的头多硬啊,孟竹影的头碰他简直是鸡蛋碰石头。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碰个大疙瘩没。”魏建军小声问。
孟竹影娇声说:“碰的疙瘩比鸡蛋都大。”
“那不麻烦了,我媳妇这么好看的脸可毁了,啧啧,不哭不哭。”魏建军嬉皮笑脸起来。
孟竹影撒娇:“你把我给毁容了,你可得负责一辈子,不许嫌我丑啊。”
魏建军伸手抱住了媳妇,在她耳边低语:“我媳妇在我心里永远貌比天仙,我哪会嫌弃。”
忽然,他猛地撒开了手,紧张的倒退一步,一脸担忧的看着媳妇赔罪:“对不起,我……我喝多了……”
他知道,妻子不喜欢亲热,还是刚结婚的时候,他强行跟她亲热一次,她就对他怀恨在心,再不许他碰她,他后悔了好久。五年了,他从来没敢在床下抱过亲过她。
刚才,孟竹影正沉浸在丈夫的激情里,期待他的热吻的时候,他突然撤离了,她一阵失落。
看到丈夫这么慌张的跟她赔罪,她心一阵酸楚,忽然扑上来抱住了丈夫,狠狠的吻向了他。
魏建军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弄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僵僵的站着。
孟竹影撒开了他,喘着粗气仰头看着他问:“怎么,你不想亲我吗……”
魏建军看着妻子那微红的两颊,那毛茸茸雾蒙蒙的大眼睛,那果冻般诱人的嘴唇,心都醉了,他再次抬起双臂锢住她。
就在他待要疯狂吻住她的时候,她身子往下一缩,跐溜从他怀里挣脱了。
然后冲他调皮的一笑,“我得去金山嫂子家,请她跟咱娘裁料子做衣裳了,娘肯定心急火燎的想穿上呢。”
这话一点不假,魏建军知道娘心急着呢,可是可是,此刻他更心急……他伸手拽住媳妇的胳膊,哑声说:“等会再去。”
孟竹影偏不给他解馋,朝床上努努嘴说:“别吵醒了孩子,你也喝了不少,上床睡会吧。”
说罢抓起衣料“逃”出屋子,气的魏建军直跺脚。
金山嫂子叫喜云,三十多岁,娘家父亲在窑厂当会计,家里过的殷实,嫁给金山时还陪送了一台缝纫机,可是够风光的,响了三五个村子。金山娘那个势利眼可得意坏了,把媳妇宠上了天,在当街一口一个“俺喜,俺喜”的。
但是喜云肚子不给力,一连生了三个闺女,从婆婆嘴里的香饽饽跌落到了路边草,整天忍气吞声,小心翼翼的活着。
她婆婆在她跟前阴阳怪气骂骂咧咧,饶是这样还不解气,开始撺掇儿子跟她离婚,说只要儿子跟这个败家女人薄命离了婚,她立马给儿子再找个有福气的女人来。
6岁时父亲残疾后,母亲马上就跟人跑了,几十年后却哭着回来求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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