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爷，爷！我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是，没错儿，我确实是封俊杰安插到您身边的眼线。负责监视您的一举一动。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爱上你！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从我这样的女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很讽刺？”

林紫韵耸耸肩头，自嘲的笑了笑。她不过就是高级一些的娼妓罢了，言“爱”！真的好讽刺。

“……”穆紫风凝视着她，缓缓地摇摇头。

“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林紫韵双眼迷离，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也许你不相信，当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已经爱上了你！真的，我记得，那天雪很大，很大。封俊杰为了让我靠近你，那天晚上扒光了我所有的衣服。打的我遍体鳞伤。”

说着这些的时候，林紫韵整个人都在发抖。

那些痛苦的往事，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回想起来。穆紫风摆手：“好了，别说了！”

“不！我要说。爷，你可能不相信，就算他那样对我。我也从没有觉得苦！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为了他封俊杰的利益，去牺牲我的一切。灵魂我都不要了，更何况是区区的肉体。”

“他一直那么对你？”

“没错，从我跟着他的那天开始。他对我，就像是一只宠物似的，高兴了就抱抱、亲亲！不高兴就打我、虐待我。后来更是利用我姿色，为他做事！我要为了他取悦那些男人。”

穆紫风沉了沉脸：“你就没有想过，离开他？”

“没有想过！虽然他待我猪狗都不如，但是当年如果没有他，我怕是过的还不如现在。我本以为，我的生活将会这样下去了。直到我遇到了你……那天你把我从雪地里包起来，我躺在你温暖的臂弯里，享受着你对我的照顾，我忽然觉得我的生活好像又有了希望。”

林紫韵走近他，拉着他的大手，缓缓地抚上脸颊：“就是这双大手，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温暖。你知道，你带给我的震撼，是怎么样的天崩地裂吗？”

“你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我……”

“我知道，我知道！穆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紫韵不求别的，只要爷能把我留在身边。当佣人也好，老妈子也罢。我都心甘情愿的！您根本不知道，这两天我见不到您，我……我这心里有多难受。”

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看了确实心有怜惜。

“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想要离开封俊杰，开始新的生活。我倒是可以给你做主的。你离开他以后，我向你保证，他永远不会去骚扰你。”

她摇摇头，双眸绝望：“穆爷，你不要我！我离不离开他，又有什么区别？至少，在他身边我可以衣食无忧，头顶有一片，可遮风霜的瓦片。”

穆紫风紧抿双唇：“你……你就这么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