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人根本不会在乎她有没有回家,索性她也懒得回去招人嫌。
跟艾琳说了声后就去了她家。
“你手怎么回事?”
在她进门换鞋的那一刻,艾琳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那片惨不忍睹的淤青。
叶沓沓不甚在意地看了眼,“傅砚辞弄的。”
“卧槽,那男的还有暴力倾向啊?沓沓,我真有些担心你,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艾琳心疼地牵过她的手呼呼了几下,又去找来医药箱为她处理伤口。
“换人是不可能的了,今晚得罪了张望津,我只有这一条能走了。”
她说的云淡风轻,听者却不这么认为。
艾琳心疼不已地为她处理着伤口,之前听说她要去勾搭傅砚辞的时候就觉得很不靠谱,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他心思缜密,高冷不可攀,在商场上手段又残忍,对于这种高端的猎人,以猎物形式出场的她难以占上风。
“你想试试就试试吧,若是真的不行,咱们俩抛去一切远走高飞得了。”
“别想那么多呀小艾艾,你不觉得他越难对付我越有成就感吗?要是真把他勾到手了,还怕那些不入流的人使手段吗?”
她并不是善茬,也不想一味地做攀附他人的菟丝花,迟早有一天,她会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浅浅一笑,侧颜上的笑容分外明朗,明暗交炽的笑靥间荡漾着繁花盛开的明朗,似乎完全没因为刚才的事影响心情。
翌日,叶沓沓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市区中心的富人聚集地华安公馆。
傅砚辞没有具体说是哪一栋小区,而且没有得到允许,连保安那关都过不了。
她打了电话过去询问也没人接电话,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在外面等着。
天空阴沉,乌云翻滚。
蓦然间,闪电照亮了天空,一声闷雷作响,风雨急骤穿过夏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她用包抵在头顶四处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保安亭,她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叔叔,外面下雨,我能在这里待一会儿避雨吗?”
“不行啊,我们保安亭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点回家吧!”
这里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有钱人,他们可不敢轻易放人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工资不保还不说,说不定还要担上巨额赔偿。
再者说,这里面住的大佬小情人也不少,万一这人是哪家找上门来的小三小四,那岂不是更危险。
“叔叔,我就待一会儿,我朋友马上就回来了。”
“不行不行,你朋友要是真住在这里,你就打电话找他来接你。”
保安大叔态度坚决,落下这话后就直接关了窗。
一阵含着雨水的凉风拂过,她冷的打了个寒颤,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浸湿完了,整个贴在身上凸现了完美精致的曲线。
打去的两个电话都没人接,她也不敢再打了,怕引起他的不耐烦。
又不敢走远。
只能孤零零地蹲在小区大门口,淋着瓢泼大雨,不顾浑身狼狈,默默数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