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点头,“就是和那个娘们一起走!”
草儿:“我看过小姐姐的马车,我看到小姐姐的马车上有痕迹!”
二狗子心中好奇,“车子上有痕迹?什么痕迹?”
草儿:“有箭矢射过的痕迹,还有被刀斧砍过的痕迹,马车上的痕迹被他们遮盖了,不过认真看还是看得出来。我还看到小姐姐队伍中的人到河边洗伤口,伤口很深。”
草儿说这些话的时候,头一直低着,依旧在摆弄地上的蚂蚁,微风吹拂着草儿的发丝,将丫头的头发吹得有些散乱。
“箭矢和刀斧的痕迹!洗伤口!这么说公主和她的亲卫们一路并不太平。”二狗子没有做声,眉头锁的有些紧。
二狗子和草儿之所以离开临江镇,是因为临江镇混不下去了,自从将周家公子将他的情敌中年男人游街之后,他仿佛打了鸡血,眼睛冒着光到处带人找寻打二狗子,周公子带着家仆将临江镇搅扰的天翻地覆,尤其是在翠香楼附近,周公子更是带着人掘地三尺,连周围的耗子洞都掏了个干净,气的翠香楼的老鸨敢怒不敢言,整日长吁短叹。
二狗子和草儿实在看不习惯周公子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更重要的是精力旺盛的周公子没日没夜的搜查,在临江镇悬赏缉拿小贼,周家到处贴出的画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二狗子,没有办法在大街上晃荡了,二狗子生计出了问题,只好来到了距离临江镇三十里的这处军营之中。
可现在在军营中也混不下去了。
草儿抬头,她看着远处的公主和亲卫队伍,“明个儿我们就和公主他们走!”
二狗子一惊,他低声道:“今晚我们可以自己偷偷走的,犯不着淌浑水。”
草儿依旧看着公主和亲卫队伍:“他们人多,都是军人,算是我们的依靠,走着更安全,要是情况不对,我们就跑路,腿在我们身上。”
二狗子长长叹气,“该死的,要是在军营中能够呆下去就好了!”
草儿继续低头摆弄蚂蚁,“这里也不太平了,今天在河边,听到军营中有些人聊天,他们说这几天就要有战事,肖大骂不骂人了,这里就不太平。”
二狗子有些不以为然,指着远处的公主亲卫们,“还不是因为他们来了,肖大骂变成孙子了,这些人走了,肖大骂还是会骂人的。”
草儿摇头,“这些日子,肖大骂脾气好了很多,就算是他一个人面对军营的人,也不怎么骂人了。”
草儿接着道:“刚才我说在河边议论的人当中,有那个收了你半坛子酒,让我们到军营的老周。”
老周这个酒鬼都这么议论了,二狗子不得不相信了,看来真的没有什么太平地方了。
草儿既然要跟着公主队伍一同走,二狗子也就没有了意见,毕竟军中也不太平,将草儿放在这里,二狗子也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