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维护她作为他妻子本该就拥有的特权?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这种琐碎的事情上站在她的角度上为她思前想后。
根本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曾鸣转身,从吧台拿出高脚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头喝下。
那股躁意在心头还是没有散去,他又倒了一杯。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是瑞贝卡的短信。
瑞贝卡:鸣,我现在想见你。
其中的邀请之意,分外的明显。
曾鸣盯着短信又看了一遍,随后将手机锁屏,扔在了吧台上。
当年,瑞贝卡毅然决然的在他最困苦的时候选择离开他,就已经带走了他所有对待感情的认真态度。
曾鸣又喝尽了杯中的酒。
想起结婚这一年来,照余欢和自己之间的种种。
在这段婚姻里,他一直是那个被付出的那一方,他也知道,哪怕他从来都没有对照余欢表现过过多的情感,但是她的眼里心里始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在她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十分肯定的认为,她会后悔。
离婚,她做不到。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开始逐步超出他的预想。
不知不觉,半瓶红酒已经下肚。
他没醉,理智和清醒都同时在线。
当他仍放纵自己拖着步子进了照余欢的房间。
自从提出一年期限以来,他们就已经开始分房睡。
哪怕之前他们同床共枕整整一年,他都没有碰过她。
他不碰她,因为他不想对她的爱做出回应。
而对一个女人的爱最大的回应,便是从身开始的托付。
他向来自制力极强。
但是上一次,他却失控的厉害,近乎残暴的夺走了她的除夜。
从那天之后,她身体的味道,他一直都记得。
房间门是锁的,他敲了两声。
照余欢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一条羊绒浴巾。
房间门刚打开,曾鸣就钳住她的双肩,反身将她按在门背面上。
门“砰”的一声关上。
照余欢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蹙眉,刚要开口说话,曾鸣的吻就已经措不急防的落下来。
熟悉的啃食感,她吃痛的捏紧曾鸣的手臂,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力气很大,根本推不动。
曾鸣的手扶在她的后脖子上,让她无处可躲。
身上仅仅只穿着的浴巾也被曾鸣轻轻一扯,掉落在地。
他的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游走,另外一只手狠狠遏制住她,不让她逃。
照余欢不知道曾鸣怎么突然就喝了这么多酒,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那天晚上的场景陡然浮上脑海,她用力的去推曾鸣。
曾鸣突然离开她,垂头靠的她很近,酒气全数喷洒在她脸上,沉声说:“照余欢,别动。”
他一把钳住她正欲推开他的手:“别逼我绑你。”
夜,很凉。
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温度高涨似火。
身体的摩擦驱散这个冬夜里的所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