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若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瞠目结舌，手中的鞭子也掉在远处，“你个傻子，你敢......你敢伤我？！”

“姐姐！”一旁的姜姝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她又发疯了，急忙扑过来，顾不上身上华丽的衣裙，直接跪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臂，“姐姐你别生气，我一会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不能伤人啊！”

姐姐？

“我为何不能伤人呢？亲爱的妹妹？”羌笛冷笑一声勾着唇角，恶狠狠的反问，目光凌厉的望向她，带着骇人的气势。

杜若菀和姜姝瞬间瞪大瞳孔，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说话口齿伶俐，一点也不痴傻了的少女。

姜姝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秀丽的小脸煞白如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羌笛缓缓从杜若菀的身上起身，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裙不知道穿了多少年，蓬头垢面的模样还不如大街上的乞丐干净，可此刻却足以让在场的二人胆战心惊。

她淡定自若的望向旁边的姜姝，坏笑着勾起嘴角，“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看见姐姐清醒了你不高兴么？”

姜姝僵硬的摇了摇头，心虚的吞咽口水，“没......没有。”

没人比她更清楚刚才姜笛落水是怎么一回事，她害怕的抓紧衣裙，生怕姜笛发现这一点。

“是吗？”羌笛歪了歪脑袋显得十分天真，“姐姐特意从阴曹地府赶来给你送及笄之礼的，接下来......你可要收好了哟！”

姜姝眼中都是惊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见羌笛再一次蹲下身去狠狠捏住了杜若菀的下颚，眼神狠厉，“你都说了我是傻子，傻子杀人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对不对？况且，今日姜家这么热闹，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与我妹妹感情这般深厚，那我便用你的血给她贺及笄吧？”

说着，羌笛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森，一只手掐着杜若菀脖子，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朝着她的脸就是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将姜姝整个身子都给吓得一颤一颤的，肩膀抖动着不敢上前。

杜若菀被这巴掌扇得脑袋瓜子嗡嗡嗡的，整个人都傻了，被她这凛冽的气势给吓懵圈儿了，呆呆的瞪大眼睛，面色煞白的开始求救，“救......”

话音未落就被羌笛捏住了嘴，使她没法呼救。

杜若菀眼睛瞬时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本想趁着没什么人来教训一下这个傻子，可没想到居然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过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哪里是羌笛这样一个见惯世面的大明星的对手，此番浑身瑟瑟发抖。

“这就怕了？”羌笛忽然一笑，不轻不重继续拍着她的脸蛋，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的道：“小姑娘，这才慢慢开始呢！出来混，迟早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