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些日子吧。”张岚芬的声音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两人又吃了一会儿，最后才相继离开餐厅。

不过依然是很小心的样子，应该是怕人知道。

最后整个餐厅只剩下江小言一个人，面对一整桌的美食，她一边吃，一边和陆泽希打电话。

“周校长对你后妈的态度就和对着祖宗似的，低声下气，我都看不下去了，反倒是你后妈，从头到尾都摆着一张臭脸，好像周校长欠了她几百万。”

“然后呢？他们说了什么？”比起两个人的态度，陆泽希更关心他们的谈话内容。

“就是一些普通的客套话，不过我看得出，你后妈很不愿意见到周校长，但是两个人还每个月见一次面，肯定有问题。”

“废话。这些我都知道。”

“另外两个人还聊到了你，说到相亲的事情。很显然周校长很关心你。”

“还有呢？”陆泽希有些不耐烦。

“你不会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吧！”江小言想到了某种可能，然后结合两人的态度和对话，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你发现没有，你的眼睛和周校长就挺像的......”

“够了！”江小言越说越离谱，陆泽希高声打断，“再胡说八道，工资扣完。”

“是你让我说的。”江小言有些委屈。

“我是我爸的儿子，这点你用不着怀疑。”陆泽希的声音带了丝认真，“我让你调查的是周育人和张岚芬之间的秘密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别的不需要你分析。”

“哦哦。”江小言仔细回忆着，然后开口道，“刚才周校长说了什么，张岚芬突然就缓和了脸色，还说过段日子再说。”

“周校长说了什么？”

“没听见。”

陆泽希无语：“他们之间没有金钱来往，应该是过段日子还会见面，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继续跟踪。”

“跟踪我没意见，但是我有个成熟的建议，对我的跟踪工作很有帮助。”

“什么建议？”

“我建议陆总裁给我买台照相机。最好像素好一点的。”

“要不要再给你买个录音笔？追踪器？望远镜？或者再给你安排个专用司机？”

“真的吗？我觉得我还需要一个保镖，老板，你真是太好了！”江小言得寸进尺地说着。

“可以......”陆泽希冷笑，“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江小言告诉自己要忍。

“你再说......”一遍，陆泽希的话还没说完，手机里只剩下盲音了。

过了好一会儿，江小言的电话才再次打了过来。

“江小言，你敢挂我电话？”陆泽希的语气透着寒意。

“不不不，我哪敢，主要是有点事。”

“什么事？”

“陆总，我刚才吃了3800，是支付宝，还是微信啊！”

“......”

“还有刚才的车费28，回去也是28......一共是3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