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祯哪肯如她所愿,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人儿,如今近在咫尺,他恨不能掏出自己的一颗心向她征明这五年来的思念和懊悔。
旁边的喜多被这一幕吓到了。
就算主子真发高烧烧糊涂了,也不能糊涂到认错眼前人吧?
凤夕瑶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属于他身上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周围,她又羞又窘,偏偏旁边的喜多还瞪圆了双眸眼也不眨的在那看热闹。
她有些来气,使尽浑身解数,终于从慕容祯的怀中逃了出来。
也幸好慕容祯是在病中,力气自然不比平时那么大。
凤夕瑶逃开之后,脸上的红晕只增不减,她气恼的瞪了迷糊中的慕容祯一眼,急忙整理好自己被他弄皱的衣裳。
“喜多,记得过两个时辰再给候爷喂一碗药,天色也不早了,你好生侍候着,我走了。”
说完,也不管喜多答不答话,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去。
喜多无语的望着门口,眼神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折腾了一整夜,隔天清晨,大病一场的慕容祯总算是好转了几分。
虽然气色看起来仍旧有些虚弱,但喝了药,退了烧,只要多加调养细心滋补,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恢复从前的活蹦乱跳。
经过昨天晚上的那阵折腾,侍候在慕容祯身边的喜多可是被吓了个半死。
大清早他就急慌慌跑来侍候慕容祯吃饭喝药。
看到那碗热腾腾的苦药,慕容祯拒绝去喝。
喜多哭丧着脸小声道:“主子您快别再使性子了,奴才知道这药苦是苦了些,可您若是为喝,万一病大发了,奴才可不好向宫里的皇太后交待啊。”
慕容祯的心情似乎并不太美妙。
对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他能记起来的片段实在是很有限。
他也知道自己昨天病得很严重,严重到在半梦半醒之中竟然产生了幻觉。
思念了五年的人儿回来了,在梦境之中,他又惊又喜,可是后来,那个人竟不理他哭诉哀求,不顾一切的逃离他的怀抱。
空荡荡的感觉令慕容祯又沮丧又难过。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很有可能是他做的一场梦。
喜多捧着药碗,上前道:“这可是凤姑娘给您开的方子,果然是有几分效果的,主子快些喝了吧,快些把病养好,不然皇太后知道了,怕是又要为主子忧心了。”
听到这话,慕容祯不由得挑起了眉头。
“凤姑娘?”
“呃,昨天晚上主子发高烧,奴才当时被吓坏了,所以情急之下就把不久被主子当成使唤丫头招进府里的那位凤姑娘找了来,她爹凤五不是回春堂的大夫吗,奴才就想,凤姑娘肯定也是略懂些医术的,所以……”
喜多偷瞟了对方一眼,“奴才当时也怕出事,就把凤姑娘找了来,没想到那凤姑娘果然有几分本事。”
说着,喜多把昨天晚上凤夕瑶给他刮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