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24 编辑:小编
张太崇是急得来回负手的走动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前站成一排低低着个头的捕快们,时不时的挠挠脸,再仰头发个呆。
捕头则是郑重的站在一旁。
“废物,都是废物!区区小事都办不好!本官养着你们有何用!”他大发雷霆,甩袖干脆坐了下来,面目阴沉。
“大人消消气。事已至此,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捕头殷勤的过来,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张太崇老眉深锁,愤愤的接过杯水一口饮了,重重的掷下,仿佛要将杯捏碎了一般。
“大人放心,那边儿……小的安排的妥当着呢。这个案子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查不出来的。”捕头压低声音说道。
张太崇从鼻息里发出冷哼。
寅时三刻,衙门开了门。
妇人要进去,却被门口的衙差给拦住了,她看起来很急,说道:“两位大人,可否放民妇进去,民妇是经过李大人准允才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骆怀受命而来,道:“大人有令,放她进来。”
衙差便放行了,妇人连连道谢,跟着骆怀去了公堂。
张太崇早早便起了,宽衣戴好乌纱帽,还深吸气的一并过去了。
李殊上座,惊堂木响彻堂中,他开口问道:“堂下妇人,你有何冤屈。”
“大人,民妇的儿子是被冤枉的。他是被屈打成招的,他根本没有杀人啊,请大人明察!”妇人叩首喊冤。
张太崇在一旁双手交叉的收进袖中,甚是不悦的看着,说道:“事已成定局,你公然搅乱公堂,危言耸听。张二牛已签了字,画了押,承认钟秀秀就是他害死的,本官持有证据,休得你在此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李殊偏头道:“张大人,不急。本官想先听一听这妇人的言辞。”
张太崇语塞。
“你且说说,你儿是如何被冤枉的。并将这事情的前前后后,皆告知本官。”他的背脊高挺,面上严谨。
妇人跪好,抹着泪阐述道:“那天夜里我忽腹中绞痛,二牛他担心我的身子,出去寻郎中。但我在家中等了许久也没等回来二牛。后来,就听说二牛被指证杀了人,抛尸河中,衙门将他给抓了。”
“大人,我们在到现场的时候,发现钟秀秀身中要害一刀,被抛尸河中血流而亡。而张二牛的手上就执着带血的匕首,我等赶过去之时他看起来十分慌张。经过仵作的验尸比对,张二牛所持匕首与钟秀秀被刺伤口完全吻合。”捕头站出来禀道。
“传仵作。”李殊掷下惊堂木。
仵作来至,叩身回禀,道:“钟秀秀尸体被发现时,她已经死亡一个时辰。浑身上下,只有一处刀伤。”
妇人喊冤道:“不可能!我儿二牛生性老实,也不认得钟秀秀姑娘,怎么可能会杀害她啊!请大人明察,请大人明察啊。”
她磕着头,额头都磕出血来,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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