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温声道：“力气可以练的，多吃蛋白质……”

程浩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男人威严的声音：“认真开车。”

莫砚行的语气多少带了些怒意。

程浩吓得一震，立刻端正态度，“是，五爷。”

他闻到了一些隐晦的酸味，不敢再跟夫人闲聊了。

素然感觉刚放松下来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压抑。

她往后靠回椅背上，又把头垂下，拿出手机闷闷不乐地刷着网页。

顷刻，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盈低喃的话。

“要学防身术，我教你。”

素然一怔，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莫砚行侧脸显得严肃，端坐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

可她没听错，这就是莫砚行说的话。

跟程浩学防身术，她心无杂念，还能学得进去。

她跟莫砚行有一丁点的肢体接触，都会脸红心跳，羞涩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和意识。

只是想想都感觉心跳加速，全身无力了。

算了，她不想在莫砚行面前出糗。

素然思索片刻，轻声轻语婉拒：“不用了，我不想学。”

莫砚行毫无波澜地淡淡应声：“嗯。”

他没再说话，闭上眼休息。

大手不自觉地握成拳，胸口有些堵，呼吸不顺畅。

奇怪的难受感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极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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