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慕一下子怔住，她不懂赵书航在说什么，赵书航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扭头看着那张小女孩的黑白照。

“十年前，乔乔被人贩子拐走了，又卖到东方医院。当时东方医院有一个熊猫血的女孩子急需换心，而乔乔正好是熊猫血。所以那个需要换心的女孩的父亲，利用他的通天权势，串通医生，把乔乔的心脏活活挖出来，换给他自己的女儿，全然不顾，那可怜的小女孩叫了他那么多年的伯父！”

赵书航一面说，手上的力气一面加大，“乔乔是我妹妹，而那个需要换心的女孩，就是你秦慕慕！”

不！那不是真相！

秦慕慕疼得不住流泪，她用力摇头，“不，不是书航，你弄错了……”

赵书航闻言，忽然用力，“斯拉——”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秦慕慕身上的婚纱被他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他冰凉的手，仿佛有着锋利的刃，在秦慕慕心口的位置摩挲。

“如果是我弄错了，那么你心口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嗯？”

秦慕慕下意识的张嘴想要解释，却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她当年做的并不是换心手术，可是她不能说。因为如果说出来，也许赵书航就会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如果记起了那晚发生的事情，或许会再死一次。

赵书航小的时候非常瘦弱，身体不好。而秦慕慕却胖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每一次赵书航被欺负，她就会像个女侠一样从天而降，将欺负他的人打跑。

她坚定地对他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誓言，秦慕慕一直在履行着。

所以她不能让赵书航去死，她不能让他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

她死死咬住了下唇，不再说话。

而赵书航见她如此模样，以为她默认了，“不狡辩了？秦慕慕，你抢了别人的心脏，还想要好好活着么？”

秦慕慕泪光闪闪，看着赵书航，“书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换乔乔的心脏，我不会做那种事情。”

“你不会，可是你爸爸会啊！”赵书航冷冷看着秦慕慕，“我早就找到了当时给你做手术的医生，他亲口承认，是你的爸爸秦致远找到他，给他钱，让他挖了乔乔的心脏换给你的！”

秦慕慕眼泪掉得更加汹涌，扯着赵书航的裤脚不断摇着头，“这不可能！书航！你相信我，我爸爸绝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赵书航厌恶地看着秦慕慕，就在这时，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秦慕慕像想到什么一样，惊恐地睁大眼睛回头，就看见周海身后站着几个男人。

周海躬身问：“少爷，人都带过来了，他们都想要同慕慕小姐，一度春宵。”

“轰——！”

秦慕慕仿佛正在经历着天崩地裂，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赵书航，赵书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秦慕慕，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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