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你还有心思看书，去看看楼下的卫生，如果明早被总裁看见，只有开除的份。”

傅灵撇了撇嘴，依旧的傲娇，“别血口喷人，我刚打扫完。”

她又不是吓大的。

冯秘书眼睛骨碌碌地转，“干不干净，眼见为实，自己看！”

傅灵白了冯秘书一眼，下了楼。

楼下两层除了秘书办，就是会议室。今天顾楚山没召开会议，就算一天不打扫，都不会太脏的。

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远远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傅灵心里咯噔一声，三步并两步跑进去，整个人瞬间懵逼了。

墙壁上、地砖上、镜子上，总之，眼睛所及之处，都被抹上了大便，奇臭无比。

傅灵捂着嘴，干呕了两声，气呼呼地骂道，“这是谁干的？有毛病吧！”

冯秘书腰一叉，“傅小姐，不管是谁干的，卫生还得你清理。

总裁让我监督，如果明天早上处理不完，那我就如实汇报，你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这明显是针对她的恶搞，傅灵气的咬牙切齿。

难道是顾楚山想赶她走？

月底该发工资了，她不傻，他要让她走，偏不走！

傅灵叹了口气，转身去杂物间拿工具，“冯秘书，我干，明天早上会把这里收拾利索。”

冯秘书狡黠一笑，“傅小姐，我刚刚闻到楼下也是这个味，要不……”

不会这么倒霉吧，傅灵捏着小拳头，快步跑下楼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一看，气得浑身颤抖。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除了总裁办那层楼的卫生间，剩下两层楼，简直是不堪入目。

冯秘书幸灾乐祸地吹了声口哨，背着包下班了。

傅灵有些垂头丧气，今天约了陈伯，晚上一起看爸爸，工作十几个小时，已经疲惫不堪，她能忍受，可晚上的计划要泡汤了，心里很难受。

钱对傅灵来说很重要，没办法，只能给陈伯打电话，撒谎临时有事，改日再约。

挂了电话，傅灵呆坐了一会儿，强迫自己驱散不良情绪，忍着恶臭，擦洗污秽物。

一个房间，做完了，又去另一个房间，直到天边泛起了鱼白肚，才算大功告成。

正准备收工下班的时候，听到门口有响动，一抹粉色的裙摆闪了过去。

这个时间点，应该不会有人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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