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黎想了想,说:“金丹修士无需睡眠,以后这床这房间都是你的了,不过既然你不睡——”
他拉长音调,似乎意有所指。
长夜漫漫,师尊今晚果然是想做点什么,盛雪年激动万分,当即捏住衣带准备拉开。
顾时黎:“那为师就探探你的修为吧。”
盛雪年愣住,笑容逐渐勉强:“徒儿半个月前刚入练气。”
“几阶?”顾时黎随口问。
盛雪年声音更小了:“未入阶……”
他才刚刚感觉到灵力的存在罢了,甚至不知道那玩意儿有什么用,私下曾试图变出根糖葫芦,却只催得野草发芽。
大概他这种人,即便成仙也是没用的最下等。
“无妨,”顾时黎看出他的自卑,连忙哄他,“你才刚开始修炼,半年进不了练气一阶也正常。”
盛雪年:“师尊是多久入练气一阶的?”
顾时黎脱口而出:“一天。”
盛雪年:……
果然我是个废物,只这张脸和身子还算堪用,活该只能靠受折磨求得怜宠。
他哀怨地看着师尊,委屈巴巴道:“师尊曾跟徒儿说过双修之法,既然有阴阳合欢赋这样的秘籍,为何师尊不肯浇灌徒儿,让徒儿多承些滋补雨露?”
师尊曾说他是上等炉鼎,千年难得一遇,也就是说,至少在伺候人上面他盛雪年无人能及,说不定之后师尊食髓知味愿意纳他为妾呢?
盛雪年希冀得很,眼神也越发挑逗。
直男见不得这种事也听不得这种话,顾时黎反复理解了几遍,整个人都木了。
他后退两步,默念数遍不能家暴不能家暴他才十三他是未成年,才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咬牙切齿道:“盛雪年……”
盛雪年甚是不解:“师尊?”
顾时黎咬牙道:“我说让你主动点,是让你主动说自己的喜好,不是让你主动求操!”
某身心俱疲的成年人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爆了脏话。
盛雪年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惶急道:“若师尊不打算操弄雪儿,雪儿这身子还有什么用处?”
顾时黎没想到他居然在想这个,顿时又气又恼:“我、你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干这种事!”
恶不恶心啊,男人操男人**,他拒绝!
不对……就算是女孩子也不能随便搞,这种事应该两情相悦,更何况盛雪年才那么点年纪,放现代那就是五年起步死刑活该啊!
少年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恍然大悟。
“原来师尊……放心,雪儿虽是被教着如何做那下边的,但若师尊喜欢,也不是不能……不能……”
他看着师尊莹白中晕出红云的俊俏脸颊,不知怎么自己也脸热起来,明知道师尊不是个好东西,心脏却仍为此砰砰乱跳。
“不,你不能!”顾时黎咬牙切齿:“盛雪年你给我把你满脑子黄色废料扔出去!”
小小年纪搞什么黄,有那硬性条件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