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只是不希望你是因为这救我而已。”如月看看司马玉,又抬头望着蒙蒙的天:“我是不是,在你看来很奇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就是希望你对我的好,你对我之于其他人的不同,是因为你像我一样,像我一样看到你就悸动不已。
“小家伙,别想太多。”
如月白眼,“我比你小几岁”
“让人习惯想保护的,就是小家伙。”
想保护我?如月看司马玉柔和的侧脸,笑着说“什么啊”。两只腿交叉在一起悬在半空中晃啊晃。心情愉悦,觉得和他在一起,就像和着一缕春风,整个人都变得暖和。
手受伤后,如月就一直呆在卧室里,她早已把司马锦的事情抛在脑后,出来偶尔司马元来找她玩之外,完全不知外面的境况。
玉王府门阶之上,一身华丽的锦袍炫目夺彩,高高扬起的娇艳脸庞,带着天生的傲气。
王府的众人齐齐俯首:“锦公主吉祥。”声音整齐洪亮,带着深深的谦卑。
“哼。”司马锦轻哼,像是一道命令。
“哗哗”两行金银铠甲整齐的侍卫沿着门两侧鱼贯而入,步伐划一,身姿英武。手中长枪紧握,腰中佩刀整齐,新亮的铠甲晃得人眼条件反射的紧眯,心中不由惶恐。
司马锦斜蔑着地上跪成一片的众人,目光扫射,却没看到那个本应出现在人群里的灵动身影。
“江如月那个贱人呢?”竹榆院中一扇门被用力推开,来人怒气冲冲。
司马玉正在为如月的手抹药膏,凉凉的药膏经冷风一吹,竟有些刺骨的寒冷。
司马锦,提着繁复的裙摆踏进小小的房间。“四哥,你在干什么?江如月,你这个贱人还敢说没有勾引我四哥?你怎么能着呢不要脸!四嫂和静儿一直容忍你,我可容忍不了!”她说完,一掌起,又准备朝如月身上落下。
如月吃过一次亏,怎么能再等着受她的罪,一个闪身,避过了她。却没想白色身影一侧已挡在她身前。
司马玉觉得胸口火辣,看来锦儿对如月是真的恨极。又觉得奇怪,如月不过是一介宫女,值得她堂堂公主如此记恨,如此费尽心机地想折磨她?
“四哥,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已经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你怎么对得起四嫂,你不是发誓一辈子只娶四嫂一个?”司马锦怒火丛生,有些歇斯底里。
“锦儿。要在四哥王府如此闹么?”司马玉眼神像黑洞,深不可测。
司马锦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记忆里的四哥总是温温和和,像缕春风。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押回宫内大理寺!”
“锦儿,莫要再闹。”
“跪下。”司马锦骄傲地仰着头,手里握着一个明晃晃的景色令牌:“这可是父皇的腰牌,见此令牌如见皇上。”
如月最终被带走,心里想完了完了,没想到自己冲动下以为很炫的一个回旋踢,居然触怒龙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