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3-27 编辑:小编
萧玠叔叔悔的捶胸顿足,他刚才为何要鬼迷心窍,说出那些话来?
萧玠婶婶却是个不要脸皮的,当下便拍着胸脯保证。
“盛京城里头谁不知道怀家门第,甭说玉哥儿在您家里头念书了,便是在您家里做奴仆,都是他的福分,哪儿还有我们不放心的?”
怀玉看了眼萧玠,一副拿不到主意的样子。
“玉哥儿,你快说句话呀!”萧玠婶婶急得拿手肘捅了捅萧玠,脸上是明晃晃的威胁之色。
萧玠却侧过脸去,不接话。
萧玠叔叔恨得咬牙切齿,若非在怀家,只怕就要动手了。
怀玉看够了萧玠叔叔婶婶的丑态,才漫不经心的将账册递过去。
“如此,便劳烦两位往后住在田庄上了,若有什么事,差人来禀一声,自有家人会料理妥当。”
这是连他们往后会遇见的麻烦事都包揽了,萧玠叔叔婶婶只觉得人生圆满。
二人拿了账册,连嘱咐的话都没一句,当下就火急火燎的跟怀家下人去田庄上交接了。
余了萧玠在原地,满脸的尴尬惭愧,“你将田庄给他们打理,实是糟蹋了,我叔叔婶婶不是……”
怀玉伸手将食指抵在他的唇上,止住了他后头的话。
“莫道长辈长短。”她轻声劝告。
怀老夫人坐在堂椅上,从头至尾没有说过只言片语,只将一切看在眼里。
她深深打量了一遍萧玠,眸光深沉。
一切结束,天色已近傍晚。
怀老夫人面色如常,与萧玠说了几句话,便吩咐下人好好照料萧玠,让萧玠回了院子。
算是彻底定下了萧玠住在怀家的事。
怀玉病体未愈,一番闹腾之下,只觉得累极,也回院子歇着了。
怀玉的二叔怀宜下衙回来,换了衣裳头一件事就是给怀老夫人问安。
怀宜这个清远侯手中是握有实权的,不似外人猜测的那般,全靠怀玉父亲荣宠。
怀家祖辈在朝为官,如今已传了有十几代人,是实实在在的世家门阀。
平日里一家人极少在一同吃饭,各自有各自的小厨房。
难得的,怀老夫人留了次子怀宜用晚饭。
世家用饭讲究细嚼慢咽,一顿饭吃的平静无波。
饭后用茶的时候,怀老夫人开口问道:“近几日下衙越来越迟了,户部可是出了什么事?”
怀宜掌着户部,已有两年,越来越体会到大齐国库的不丰。
他不想将这些糟心的政事带给母亲,只含糊的道:“今年倒春寒的日子长了些,户部趁这几日忙着发放粮种,故而归家迟了,叫母亲担心了。”
“无事就好,”怀老夫人也不是真要问政事,只是随口提及,便转到了她想说的事情上,“皇后娘娘近几日要办的寒食节宴,可有准备妥当?”
皇家举办宴席,大多不走户部,而是走皇帝的私库。
但现任的元兴帝篡位登基不过十余载,私库不丰,大多宴席走的还是国库银子,故而每一任户部尚书,都很头疼皇家办的这些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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