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血族的大部分贵族是可以炼金的，将任何不带生命的东西化为金子。这是秘术，只有高阶级的血族才能学习。但这事也得看天赋，有些天赋低的、不适合炼金术的血族一辈子都没这本事，不过这也不是很重要的技能，会不会都无所谓。”朝耸耸肩说着，说完又继续收拾了。

“那可以炼钻石么？”阿尔曼好奇的问。

“......这是古术，几万年前的，那时候还没钻石呢，况且两种物质的结构不一样，钻石不像金子那样单一，很难炼出来的。大地都没有无节制制造钻石的本事，血族怎么有？”

“哦......”

“很失望？就那么想要钱？”朝有些惊讶。在她印象里阿尔曼不是那种贪财之人，甚至对大部分事物都很难产生兴趣。

“没，我只是觉得钻石很漂亮。”阿尔曼说话时还真有些可惜的意味。

“亮晶晶的原因？”

“不知道，我第一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钻石，所以挺情有独钟的。”

“......第一次睁眼你都记得？”一般来讲人类孩子五岁以下的事都记得不多了很模糊，更何况是第一次睁开眼睛。

果然阿尔曼的过去没那么简单。没有12岁以前的记忆；感情有所缺失；无法对事物产生正常的兴趣；以前说话还并不流利；当时在不给他植入左眼时还没有反噬的迹象、修复能力快、适应能力强。这些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正常人类应有的体质。

当年科尔对他进行试验，但只是提升他的肌肉强化和身体素质。况且需要七至十年的药物培养，而阿尔曼却用了五年，并不再使用后期药物巩固。就算是血族曾经培养的最好的试验体也没有这本事。

但让朝担心的是科尔对她叮嘱过的话：“我曾经在他脑内放过一个微型控制器，控制他的大脑，你知道的吧？为了更好地让他为血族服务。但是，那天实验员走后，监控拍到他给实验容器开了个打洞，从里面出来，找到手术刀自己把控制器取出来了，缝好头以后他就昏倒了。第二天他什么都不记得，缝口也完全没了。”

如果是那样，那么阿尔曼很可能有第二个人格，当身体受到威胁时就会出现第二人格。这些都好说，可为什么？阿尔曼小时候究竟是经历过什么？ 而且他为什么记得第一次睁开眼时的场景，其他的却不记得了？

本来朝一开始是防范着阿尔曼的，但后期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第二人格从未苏醒过。这让朝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呢，就是记得一个女人在我面前晃动着一颗白色的钻石。”

“是母亲么？”

“不是，忘了是谁，但不是母亲。”阿尔曼挠了挠头。

“算了，现在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去吃饭吧。”朝知道这事不能着急，逼出来个好歹来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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